一个耿直的颜狗

衣柜里

好美好虐😭


苏联红糖:

*私设很多,不要深究




“行了,换个地方,”阿不思躲避着恋人的嘴唇,笑嘻嘻地说,“这里太挤了。”


“不算很挤,”盖勒特执意握住他的手臂,说,“而且,外面太吵了。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?”


“告诉你什么?”

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
“我们会有凤凰的。”


“别逃避问题,”盖勒特拖着阿不思往柜子深处又挪了挪,“我想问的是,一个邓布利多在什么时候会有凤凰?”


他们凑得很近。呼出的热气浮在两人耳边,代替嘴唇交融在一处。


“在他们参加典礼的时候?在他们做巧克力蛋糕的时候?”盖勒特在黑暗中精准地吻了吻阿不思的鼻尖,“还是在他们爱上一个人的时候?”


“在他们悲伤的时候,”阿不思低声说,“我的叔叔在我表弟去世的时候得到了凤凰。”


盖勒特沉默了。


“我很抱歉。”他最后说,“那我不希望你得到凤凰。”


“这话听起来倒不错。”


盖勒特笑了笑。


“既然我们没有了凤凰,以后靠什么传递消息?”他又改口道,“看,我多么蠢。我们以后为什么还需要别人传递消息?”


“其实我们现在也不需要,”阿不思提醒他,“我们已经住在同一个山谷里了。”


“那不一样。”


“确实不一样。”阿不思也同意。


“如果你变成一只小鸟就好了,一只我手掌这么大的小鸟,”盖勒特说,他能感受到阿不思忍笑忍得发起抖来,连交叠在一起的腿都微微震动了。


“早晨你来到我的窗前,用尖喙敲敲我的窗檐。我可以把你放进来,问你,‘阿不思,来的路上你遇到老鹰了吗?’,然后你绕着我飞一圈,落在我的肩膀上…”












他从无梦的夜晚醒来。高台外是一块正方形、铁灰色的天空。太阳即将升起,天边显出一抹颜色,世界在他脚下百米处苏醒。有一只披着霞光的小鸟落在他窗口,清了清嗓子,开始它婉转的独唱,直到黑夜彻底退去,黄金车轮驶上天空。


囚犯凝视着它。良久,怕把它惊走一般,他轻轻地问:




“你是阿不思吗?”




小鸟没有理会格林德沃的问题。它唱完最后一个小节,头也不回地飞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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